我和溫煜辰結婚那天,宴時安和仇姚到了婚禮現場。
這一次,他們是被請來的。
宴時安腿上還打著石膏,被仇姚攙扶著。
身邊還站著好幾個保安,不讓他們有別的動作。
我不解的看著溫煜辰,他卻說:“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才不會搞事情?!?/p>
我哥撇撇嘴,“分明就是你自己腹黑。”
我們交換戒指時,宴時安那邊亂成了一團。
他推了仇姚一把,仇姚的額角磕在桌角上,流了血,他卻連看一眼也不曾。
就像在仇姚的接風宴上,他動作太大,湯汁潑了我滿身,他卻頭也沒回的追出去一樣。
宴時安想沖過來,想呼喊,卻被保安死死的按住,捂住嘴。
禮炮聲聲,喜樂震天,蓋住了他的不甘。
婚禮結束后,我走到二人面前。
這一次,我看著狼狽的仇姚,平靜相問:“如今你再看,我們真的像嗎?”
仇姚木訥的看著我,良久哭著笑起來。
“像不像又有什么關系,他愛的從來都不是我們哪一個。”
宴時安狠狠地瞪向她,“你胡說,我愛過你,不過那是過去,我現在最愛的是雪雪。”
“是你不該回來,是你毀了這一切,也是你在我和雪雪之間挑撥離間。”
我說:“宴時安,別再自欺欺人了,你的書房,我早就進去過了?!?/p>
宴時安瞪著雙眼,頹然的癱坐在地上,再也說不出一句。
我和溫煜辰相攜著離開。
還沒走幾步,他又壞心眼的逗弄我:“快點走,還有人等著鬧洞房呢。”
我揪他的胳膊,他卻抓著我的手湊過來吻我。
至于宴時安,聽說他非要將錯處全歸咎到仇姚身上,對她各種報復。
仇姚被他折磨到幾次丟了工作,生活艱難,忍無可忍,開車撞了他。
上次骨折還沒好全的腿,這次直接被高位截癱。
宴家人不肯放過仇姚,仇姚早也對生活無望,從宴氏的樓頂跳了下去。
宴氏失去一個繼承人,又攤上人命官司,股價暴跌,沒多久被其他公司打壓到直接破產。
溫煜辰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