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到了以前。”
“以前有什么可怕的?
你哥哥從小把你捧在掌心里寵著,那應該是甜甜的美夢才對啊?”
許煙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倒是沈思危幫她解了圍:“沒有人是一輩子都活在蜜罐里的,許煙也有她的煩惱。”
“是嘛?
煙煙,是你哥哥管你管的太嚴了嗎?
我之前好像聽你齊老師說過,但當家長的,肯定都很緊張自己家的孩子,你哥哥也是太緊張你了。”
沈思危說:“師娘,許煙是個獨立的個體,我們不要總是提她哥哥了吧。”
師娘有些奇怪,但看許煙已經默認了,便也點了點頭:“好,那就不提他了。”
許煙對沈思危送去感謝地眼神:“謝謝沈師兄。”
不是她放不下霍庭之。
從上飛機的那一刻起,她就打定主意要放下了。
只是她的人生經歷太過清晰,幾乎是跟霍庭之牢牢綁在一起的,不論是誰,同學,朋友,老師,只要跟她聊天,幾乎都會或多或少的提到霍庭之。
不得不說,沈思危是了解她的。
離開了霍庭之,她才感覺自己是個獨立的個體,不把自己的喜怒哀樂寄托在另一個人身上,徹底沒了牽絆,只有灑脫。
主編姍姍來遲。
他的確是個很幽默的中年男人,看到許煙的第一眼,就說:“我們好像在哪里見過。”
許煙已經調節好了情緒,讓自己全身心投入在這場“面試”中。
她莞爾:“主編先生,這套跟女孩子套近乎的方法有點老套了哦。”
主編哈哈大笑,“許煙小姐,你可真有趣。”
“我不光有趣,我的攝影技術也很厲害。”
自信,大方,幽默,聰明。
離開霍庭之,她一樣可以成為一個獨自閃耀的人。
臨走的時候,主編催她入職:“最近我們雜志社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