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著用朵玫瑰花制成的花束歡迎我回國。
那是很久以前,我一直希望能從他這里收到的。
只是現在早就已經太遲了。
當著溫澤熙的面,我挽過季景川的手,踮腳在他臉上輕碰了一下。
溫澤熙眼中的光亮暗淡下去,卻依舊選擇自欺欺人。
“沒事眠眠,我知道你只是在騙我。”
他雙手攏住花束中的玫瑰花,任憑玫瑰花刺刺滿了他兩只手掌。
“我會讓你看到我悔過的誠意,我會贖罪的!”
鮮血從他的掌間溢出,直至他被朋友拉著離開,我也不曾回應半句。
“抱歉,剛才拿你當了擋箭牌。”
我跟季景川道歉,他眉眼卻含著笑。
“清眠,對于你,我從來不會介意的。”
“我反而希望...剛才一切都是真的。”
我讀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但心中思緒還是有點亂。
“沒事,來日方長,我會好好表現的。”
就這樣,我們恢復到往常默契的合作模式中。
在我的運作下,季景川進一步打開了國內的市場。
很快成為國內外鋼琴界現役大師第一人,收入和名聲日益激增。
而另一邊,我也從朋友那兒和新聞報道上,時不時聽說溫澤熙的現狀。
自機場那一面后,溫澤熙聽說了樂團里其他女樂手被客戶揩油的事情,也知道了那個客戶曾對我下手。
他一個人單槍匹馬找到那個客戶,直接就跟人家打了起來。
又徹查了樂團里的監控,得知了夏柔受傷的種種事跡,都是她一手栽贓陷害我的。
曾經夏柔陷害我對她做了什么,溫澤熙就千百倍地還給了她什么。
因此夏柔被他用開水燙,被他關進滿是碎玻璃的屋子,被他剪光了頭發。
有人報警,溫澤熙以故意傷害罪入獄。
關了一段時間被放出來后,溫澤熙精神很明顯已經變得有些不正常。
他把自己關在房子里整日酗酒,喝到自己酒精中毒。
我這才想起一個深夜他突然打電話來跟我說,他知道我的感受了,是指的什么。
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