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的夫妻情分嗎？”
“你幫助李宸和林月，逼死我姐姐的時候，又顧及過我和你的夫妻情分嗎？”
我冷笑著看他：“你明明知道一切，卻依然站在林月和李宸那一邊，你比他們都可恨。”
“我錯了，如意，我現在已經沒有跟他們聯系了，你相信我。”
“來不及了，從你跟他們站在一起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今天。”
我甩出了離婚協議書，他跪在我腳邊：“如意，給我一個補償的機會，我愛你，你也是愛我的啊。”
“你不簽，我有的是手段讓你乖乖簽。”
他最終還是簽了，凈身出戶。
拿到離婚證那一天，他胡子拉碴，一下子仿佛老了幾十歲。
他抓住我的袖子：“如意，如果當初我告訴你一切，阻止了宋如玉的死亡，我們是不是會一輩子幸福下去。”
沉吟片刻，我點頭：“可你選擇了林月，不是嗎？”
他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準備好迎接你的絕望了嗎？”
他面如死灰，眼中徹底沒了光彩。
“如意，你愛過我嗎，哪怕一點點？”
我看著他乞求的雙眼，笑著：“從未。”
他也笑了：“原來都是我自欺欺人，我以為，你和宋如玉一樣，沒想到，到頭來，我才是那個傻瓜。”
“我傻到認為你愛我，會原諒我。”
我拿下了顧氏的所有產業，包括顧家的所有私產。
我不會給他東山再起的機會，哪怕一點。
一個月后，我在街頭看到了瘋瘋癲癲的顧言。
半年后，一個出租屋里發生了火災。
聽說是因為小孩子玩火點燃了屋里的窗簾，導致一家三口重度燒傷。
壽終正寢那一天，我看到一束光。
睜開眼睛后，面前多出了一只手。
熟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