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小事就不麻煩你了。”
他站在我身邊,望向火堆的目光里滿是惋惜和遺憾。
這一幕要多諷刺有多諷刺。
明明是他自己為了另一個女人葬送了我們十年的感情,現在又在這里扮演什么深情人設?
我轉過身就準備回去。
他卻以為我是在鬧情緒,伸手拉住了我的胳膊,將我拽進他懷里。
甜膩的黑鴉片香水味讓我接連打起噴嚏。
他依舊沒松手,反而心疼起來:
“是不是感冒了?對不起,我承認最近太忙了有些忽略你的感受,等我過兩天忙完就帶著你去重新拍照好不好?把燒掉的那些都補回來,補兩倍!”
若是從前聽見這句話,或許我會失去理智地原諒他。
可被送進醫院急救一次,我再也不想跟他有任何牽扯。
連我致命的過敏原都能為了另一個女人遺忘,這樣的感情,我無法繼續欺騙自己。
等他冷靜下來,我堅定地掰開他的胳膊。
“不用跟我道歉,實在覺得對不起,要不你也補我一次生日派對吧。”
以前因為奶油過敏,我的生日派對總是缺席主角,不能盡善盡美。
但后天就要了,我想最后體驗一次有他參與慶祝的生日。
聽見我的要求如此簡單,他眼中慌亂起來。
隱隱有了不安的情緒。
點頭答應之后,剛想問什么,他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他倉促地跟我解釋:
“公司有點事,我先去處理,今晚不用等我回來,答應你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的,你別多想了。”
他嘴里一邊說著,腳步一邊迫不及待地后退。
等一句話說完,人已經到了幾十米開外。
其實我知道那是他給趙雨嫣的專屬鈴聲。
但我沒當面戳破他的謊言。
第二天一大早,布置派對的人就到了家里。
同時出現的,還有趙雨嫣。
她說是她設計的方案,所以由她過來監督。
可布置了一整天之后,我才發現這場景不過是她生日派對的簡易版。
晚上送走了工作人員,她滿臉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