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譚鶴不耐煩的說:“許榛,你個愛哭鼻子的麻煩鬼,我以后陪你跳皮筋,不準哭了!”
他小小年紀就會哄女孩,許榛就和他在一塊好多年,在臨橋這小城里留下大大小小深深淺淺的足跡。
許榛在阿嬤家的房間靠著院墻,她起得早,還在整理時,聽到窗外重物落地的聲音。
拉開阿嬤給她裁的那塊小窗簾,譚鶴在窗下摔得呲牙咧嘴,許榛捂著嘴笑起來。
“不準笑!”譚鶴撐著窗戶站起來,惱羞成怒似的瞪她。
“譚鶴,你翻我家的墻做什么?想當賊呀?”許榛沒再笑,撐著窗臺問他。
“關你什么事。”
譚鶴白了她一眼,轉過身大搖大擺的從正門走出去。
“你逃課呀?”許榛關上窗戶和大門,小跑追上來,“我要告訴譚叔叔,你不學好。”
“告狀精,你去啊,我才不怕。”譚鶴嗤笑一聲,囂張道。
“那fanqiang做什么?偷看我啊?”
“許榛,你要不要臉?”
“你昨天還說不認識我呢,謊話精。”許榛哈哈大笑,譚鶴臉頰漲得通紅。
“我現在想起來了不行嗎?”他更像惱羞成怒,猛地停下腳步,大喊道:“你別跟著我!”
許榛才不聽他的,哼笑一聲,伸手拉住譚鶴的衣袖,“你去干嘛?你現在必須得去學校,不準逃學,否則我就一直跟著你。”
“你不也沒去上學?管得著我嗎?閃開!”
“我要去呀,但我的轉學手續還沒下來呢。”
譚鶴才終于停下腳步,他扭過頭看許榛,狐疑道:“真的?”
“真的。”
“你又騙人吧?”譚鶴的視線上下移動,狐疑的表情慢慢變得肯定,他壓根不相信,冷笑一聲:“你昨天才搬過來,哪有空辦手續。”
“我沒騙你,我爸媽幫我辦的手續呀。”
“那你說,你在哪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