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宅,卻也聽聞永寧侯府剛辦完喪事。
可憐她的女兒一進門成了***不說,指不定因為替嫁之事受了侯府多少折磨。
每每想到這些,柳氏都心疼的難以復加。
云清晚擦了擦未落下的淚,強顏歡笑:“我如今很好,倒是娘親,這幾日不見,怎么身子越發差了?”
一進門她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藥味,再加上母親隱忍的咳嗽,實在讓人揪心。
柳氏拍了拍云清晚的胳膊:“老問題了,不礙事?!?/p>
云清晚眉頭緊皺,她懂醫術,剛剛一握住母親的手,便覺察她脈象虛浮,顯然病入沉疴。
“您要注意身子,這些藥吃得時間太久,怕已經失了藥性。
不過您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您的。”
柳氏沒有說話,她不在乎自己的命,只是放心不下女兒:“不說這些了,你在侯府怎么樣,可曾受苦?”
云清晚腦海里忽然浮現“姜淮”那雙幽深的眼,她眼睫顫了顫,強行壓下心頭泛起的冷意,彎了彎眉眼。
“婆母是個明事理的人,她并未苛責于我,否則我現在也不能站在這里?!?/p>
柳氏點了點頭,女兒說得也有道理,起碼讓她的心也放寬了不少。
母女二人又說了會兒話,云清晚并不打算在這里用飯,因此在午膳前離開了家。
一路上,想起娘親擔憂的目光,云清晚總覺得心中酸楚。
恰好此時,轎子路過一頂小廟。
見到里頭泥胎金身的菩薩,云清晚決定去里頭拜一拜,以求心安。
她這次也沒帶伺候的人,因此便讓轎夫們都在外頭守著,自己一個人走了進去。
這里地處偏僻,空無一人,但收拾的還算干凈,應該是附近的村民時不時也會來上供。
云清晚站在佛像前,緩緩閉上眼睛。
種種往事如過眼云煙一般,從她眼前不斷閃過,讓她思緒起伏萬千。
就在此時,佛像后面忽然傳來一陣細微的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