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上明顯的反應也讓宋驍無法忽略自己的想法。
簡單而直接。
而面對陸時宴的時候,宋驍是頂著壓力,不讓自己有任何逃脫的沖動。
他忽然明白了海城記者的話。
沒人可以在陸時宴的陰鷙里活下來。
陸時宴見宋驍不說話,冷笑一聲。
他的食指指著宋驍,每一個字都顯得極為刻薄:“宋驍,孤兒,從小在修車行長大。現在的住的地方也不過就是修車行的一個小倉庫。學費靠獎學金,生活費還要靠打工和學校的貧困補貼。”
這是***裸的把宋驍的一切放到了臺面上,絲毫不給任何的面子。
“就你這種情況,你有什么資格染指她?”陸時宴冷笑一聲。
而后他后退一步,雙手抄袋,但字里行間卻已經越發顯得陰沉。
字字句句都是對的宋驍的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