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語氣里帶著一絲試探。
“洲白哥哥,傅阿姨說你從很早之前就喜歡我了,是嗎?”
傅洲白并沒有否認(rèn),“是。”
她看著火盆里燃滅的紙張卻不知道怎么開口,那邊的男人就接著道:“晚柚,雖然我們的婚事訂的很倉促,但是該有的我都會給你。結(jié)婚后,我名下80%的股份會全部轉(zhuǎn)贈給你。”
宋晚柚心中閃過一絲震驚,剛要說些什么時,身后突兀的響起了一個男聲。
“什么結(jié)婚?”
看著朝她走過來的宋寒騫,宋晚柚呼吸一窒,隨即掛斷了電話。
“沒什么,剛在和朋友打電話。”
宋寒騫走到她面前剛要說些什么時,目光就被她面前的火盆所吸引,灰燼里還有幾塊未燒盡的碎片,他撿起一看,正是她多年前為自己畫的素描。
他心臟瞬間漏了一拍,攥緊了手中的紙張。
“好好的,怎么突然把這些畫燒了?”
宋晚柚在手機上打字的手一頓,隨即淡淡開口。
“你不是說過這些畫是見不得光的嗎,我就把它們都燒了。”
宋寒騫拿著碎片的手驟然一僵,還想要說些什么時,宋晚柚早就繞過他走進了別墅。
看著那瘦弱的背影,他突然想起那天,他勒令她把和他有關(guān)的所有東西全都丟掉,說這些都是見不得光的。
可那時的宋晚柚卻強忍著眼淚,固執(zhí)道:“我為什么要丟,這些哪里是見不得光的,我喜歡你有什么錯,我們又沒有血緣關(guān)系!只要你也喜歡我,我可以與全世界為敵!”
那個固執(zhí)的女孩逐漸與眼前毫不留戀的女孩重疊在一起,讓他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