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醒得很早,他為我準備了早餐,自己則吹著口哨收拾行李,昨晚的醉話似早已被忘到了腦后。
十二點一刻,我們落地馬代。
不巧的是,我的月事在飛機落地的那一刻也滴落下來,染了白裙。
我捂了小腹蜷在闊大的雙人床上,額頭滲出密密的汗珠。
“改改,你先好好休息。”
姜放貼心地為我倒了杯熱水,起身走了出去。
一直到落***才回來。
他步伐踉蹌,懷下攬了一個女孩。
女孩一襲黑色包身裙,酒紅色高跟鞋,妝容很重。
一高一矮兩具緊密相連的身影,從沙屋巨大的落地窗前晃過,轉身進了隔壁的臥房。
“哥哥,哥……哥哥。”
酒店不隔音,女孩耐受不住的求饒聲綿綿于耳。
我跑去擂門。
“姜放,你個***,滾出來!”房間里,聽不見姜放的聲響,女孩連連求饒的嘴巴似被什么突然封住,轉而變成難耐的嗚咽,自唇齒間斷斷續續地溢出。
二十分鐘后,我失了力氣,嗓子也喊啞了,癱軟在地上。
門終于徐徐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