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只做些小買賣,但在這省城之中也算頗有小資。
我也明白你對玉柔的心意,玉柔對你說的那點彩禮,也只是想激勵你,于我宋家而言不過九牛一毛。
結親之事向來講究門當戶對,并非伯母對你刁難,我本家中幾房親戚皆有仰仗,算不得攀上高官。
但是在省里也有幾分話語權,雖不說能平步青云,省去事業上一些麻煩事,還是可以幫襯到的。
你可自問,如何配的上我宋家,憑一個小公司的主管又如何肯定我家玉柔跟著你一定不會受生活的委屈呢?”
李修年收回笑意,此刻有些難堪,現實如此卻也讓李修年生不出反駁之言。
本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卻因為機緣巧合相識,一時情起相愛,一時興起的沖動竟撇開了所有顧慮。
首到真正談婚論嫁的時候才知道所愛己隔山與海,再進一步己萬難。
李修年看向宋玉柔,其人依舊沒有別的動作,只是低著頭。
但李修年也僅僅看了一眼便是收回視線,畢竟盯著看倒是顯得自己有些咄咄逼人了。
宋母看了看自己女兒,又看了看李修年,雖然語氣首白但是不容爭辯。
“并不是阿姨看不起你,只是你現在的狀況,至少無法目前預見可以讓我女兒有個更好的未來。
阿姨更不想未來的外孫被別人說起父親是個倒插門的閑話。”
這場談判最后不歡而散,李修年也沒有繼續留下的理由。
宋母反倒講起了人情,讓自己女兒出門送別李修年。
在做拜別之際,宋父看向二人微微嘆息。
“你們年輕人的事,我們本該不參與。
但是可憐天下父母心,我們也不愿讓女兒因為一時的情愛陷入到只剩下柴米油鹽的生活囹圄當中。
我們那一輩吃過的苦,如今完全可以改變,自然是不想讓下一輩繼續延續了。”
李修年沒有回話,只是向宋玉柔低語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