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沈蔓清重重的的坐在椅子上,有些頭痛,自言自語道:“應該是低血糖了”喝口水后習慣性從抽屜里拿出一顆奶糖放入口中。
窗外的電閃雷鳴愈來愈強,沈蔓清疲憊不堪念叨:“連著8場手術下來,連軸轉累到半條命都要去了,要么先趴一會。”
許是太累了,夢里面一首在跑,還是赤著腳抱著個剛出生的孩子拼命跑,后面一群人騎著馬在追,看不清楚抱孩子的婦人的臉,像是自己又像是在看電影一樣,不一會就被追上了。
領頭人人下馬,雙手抱拳道:“職責在身,多有得罪”一把把襁褓里的孩子抱走,指著跪在地上的婦人厲聲道:“帶走?!?/p>
婦人痛哭道:“放開本宮,把本宮的孩子還給我!”
領頭人道:“本官奉命追拿開國祭品,如遇阻撓可當街斬殺!”
婦人歇斯底里道:“什么祭品,他還是個孩子?。 ?/p>
領頭人一個眼神,架著婦人的手劈向婦人頸部,頓時安靜了。
沈蔓清伏在案上的脖子扭了扭,想抬起右手發現手臂麻了,緩了緩用左手撫摸著頸部,像被人打了一樣,忽然大腦閃過夢里的畫面,就像自己經歷了一樣。
最近老是做些奇奇怪怪的夢,醒來后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里,每次夢里片段就像要串聯起來了就醒了,沈蔓清抬頭看看窗外雨己經停了,墻上的時鐘己經24點了,算了不想了回去好好休息。
沈蔓清駕車開到半路的時候天空又下去了雨,到了烏江大橋中心伴隨雨點聲天空又是電閃雷鳴,雨刮器搖的越來越急,看不清視線,更別說橋面了,憑借著對環境的熟悉,沈蔓清打卡雙跳燈慢慢靠右前開去,突然前面路中警報燈閃爍,眼看要撞上,猛地向大氣方向盤,這是左后方一輛運輸橋面修補的混凝土車疾馳而來,來不及剎車向灰色轎車撞去,轎車沖過橋面欄桿落入水中,轎車飛起來的時候,沈蔓清突然看見夢里被搶走孩子的婦人的臉,長得和自己一模一樣。
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