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工,對電的這一塊那可是相當懂行。
平日里,不管是電路出了啥問題,還是電器壞了,只要他出馬,準能修好。
他那雙粗糙卻靈活的手,擺弄起電線電瓶來,就跟變魔術似的。
這會兒,他眉頭微皺,眼睛專注地盯著電瓶,手里拿著工具,熟練地這兒敲敲,那兒擰擰,嘴里還念念有詞,仿佛在跟這個電瓶進行一場神秘的對話。
他23歲,來巡防隊之前在他老爹的五金店里面幫忙。
偶爾會跟著他老爹去別人家里修理水跟電的事情。
他從小就跟著,也耳濡目染了,對水電方面的知識了如指。
給父親打下手時也是干凈利落。
去別人家修理水電,他總是能迅速用最短的時間解決難題,也正因如此,他積累了豐富的實踐經驗,這為他在巡防隊里發揮專長。
來巡防隊,是不想被他老爹和家里管束著。
在他老爹的五金店里幫忙的日子里,雖然能學到不少東西,但父親嚴格的要求和時刻的監督讓他感到壓抑。
家里的種種規矩和期望像一道道無形的繩索,緊緊束縛著他渴望自由的心。
他渴望擺脫這種被過度管束的生活,而加入巡防隊,希望在這里能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
然后想想我自己,,我媽讓我換掉墻上的開關壞了。
拆下舊的時候裝不上去,因為忘了給電線的順序拍照,索性就亂搭吧,導致家里的電產生了排斥,電的總閘還開關壞了一個。
作孽啊!
后面還是叫了專業的師傅。
多花了200。
我不禁感嘆自己:“我的天吶,我還算男人嗎?
這點小事都搞不定。”
想到這兒,我無奈地搖搖頭,臉上泛起一陣苦笑。
和潘棋相比,我簡首就是個電學菜鳥,人家能熟練處理各種水電問題,我卻連個小小的開關都換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