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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那邊是什么意思?”
她問廖順德。
廖順德低眉,把拂塵甩在后背,下蹲,斟酌用詞后方才道,“元妃在朝堂的勢力自然是比不了皇后娘娘,但是,雖然薛大人,蕭大人等據理力爭,皇上似乎是有意偏袒,是要有罰的意思了。”
“廖公公,這情意自然不是位分尊卑可以代替的,他偏袒那女人的兒子,本宮不在意,當初他沒有立本宮的兒子為太子,本宮也不在意。”
她走到牡丹花面前,用手捧著那花,“這么多年來,本宮對她己是仁至義盡。”
廖順德眼珠轉了幾圈,“是了,娘娘。”
“凡是本宮的兒子想要的東西,向來最后會是他的囊中之物。”
薛清鸞鳳眸微瞇,“東西可搜出來了?”
“娘娘,自然是搜出來了,等著娘娘發落呢。”
廖順德點頭哈腰。
薛清鸞:“真情實意的呈給皇上看吧。”
“得令,娘娘。”
廖順德捧著東西,出了坤寧宮便一改之前的嬉皮笑臉模樣,換上了一副驚恐之貌,跌跌撞撞跑向乾清宮。
“不好了!
大事不好了!
皇上!
大事不好了啊!”
他沖進內殿,跪在地上,顫顫巍巍舉起手上的東西。
李沅克奪過來定睛一看,是安塔韃可汗的親筆信,有汗室的章印,這章印還是大燕賜給可汗的,李沅克不會認錯。
元妃是安塔韃可汗之妹,信中內容所指無一不與李玄胤密奏中提到的重合。
李沅克無意再追求真假,龍顏大怒,把東西摔在地上。
再等他知曉太子李筠虔己逃往漠北時,更是氣得吐了血,昏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