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地方的情況挺復(fù)雜的,有不少不良少年團伙。
我原本是打算讓小洋帶你過去的……不用了,濤哥。”
陸嘉言搖頭拒絕,“您都幫我把身份證件辦好了,不過是找個人而己,我自己能行。
況且小洋還得幫您做事呢。”
想起昨夜陸嘉言身上散發(fā)的那股不凡氣勢,武佰濤笑著搖搖頭:“成!
要是你在那邊碰到什么麻煩,就報我的名字。
要是遇到軍裝警員找你麻煩,你就說你是鴨梨大飛哥的兄弟武佰濤的朋友。”
“濤哥,您放心,我心里明白。”
陸嘉言信心十足地說道。
……和小洋告別后,陸嘉言走出城寨,花兩角錢買了一份港城地圖。
他悠然自得地走在街頭,同時回憶著陸安參軍前對他的囑咐:“老弟,陸家和蔣家那可是世交啊!
在我們出生前,爺爺和蔣家老爺子就給我訂下了親事。
當(dāng)然,這都是老早的事兒了。
如今長輩們都不在了,蔣家又搬到港城去了。
我的那份婚書我己經(jīng)燒了,你的那份我放在米缸下面了,你自己看著辦吧……”陸嘉言輕輕拍了拍褲兜,那里藏著用防水牛油紙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婚書。
他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前世病床上為了消磨時間所看過的網(wǎng)文情節(jié),那些極其狗血的悔婚大戲仿佛就在眼前上演。
話說回來,蔣家在港城都扎根二十年了。
要是今天有個拿著婚書的大陸青年突然找上門去……會不會真如網(wǎng)文里寫的那樣,上演一出悔婚大戲呢?
要是真到了那時候……我是不是該像古人那樣,仰天長嘯:“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呢?
陸嘉言在心里暗暗思忖著。
可轉(zhuǎn)念一想,那畫面也太尷尬了,他感覺腳底都開始發(fā)癢,仿佛能從腳底摳出一座萬里長城似的。
實際上,他帶著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