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
無非就是沒送禮。
說到送禮，他這個古玩行業(yè)的人，可是專家當中的專家。
分房子這么大的事，煙酒可不好用。
現(xiàn)在市場有管控，也淘不來什么洋玩意。
不如去廟里偷個佛像來？
莊圖南給了自己一巴掌：“狗改不了吃屎，都重生了，還想著干喪良心的事。”
等到了周末，凌晨三點，莊圖南偷偷從家里出來，翻出宿舍樓的院門。
看到一個人在那里東張西望。
莊圖南突然一笑，這林武峰，真是個妙人啊。
“圖南，你說能讓我分上房子，真的假的？”
林武峰低聲問。
你說他傻吧，他是這年代罕有的大學生，你說他聰明吧，他居然相信一個十歲的孩子。
莊圖南點頭說：“叔，知道鬼市嗎。”
林武峰點頭說：“我也想過給領(lǐng)導送禮，就是覺得煙酒輕，不頂用，電視什么的又太張揚。”
莊圖南說：“送古董啊，自古以來，領(lǐng)導都喜歡雅賄。”
林武峰說：“你讓我修機床我行，送古董，我是一點不懂。”
“我懂。”
“你？”
林武峰有點懷疑，但又說：“算了算了，反正要送禮的，去鬼市上看看，也不耽誤。”
林武峰騎著二八大杠，帶著莊圖南，去了附近一個小公園。
那里每天凌晨，都在辦鬼市。
到了地方，林武峰算是開了眼界，他是沒想到，市場管控這么嚴，這鬼市還能這么熱鬧。
其實77年那會，距離78年完全開放，也沒幾天了。
實際上己經(jīng)是半開放，或者說開放了八成，就差一個文件，從明面上支持開放。
不多說，林武峰走到一個攤子面前，拿起一個小瓷杯問：“多錢？”
“八萬！”
林武峰惺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