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堆里,拿出一根腰帶,將那昏迷的青年捆綁結(jié)實。
做完這些,他用盆子接了一盆涼水,猛的澆在昏迷青年的身上。
在這雨夜,這一盆涼水可謂是透心涼。
青年一個哆嗦,悠悠醒來。
待青年反應(yīng)過來,對著屋內(nèi)之人破口大罵:“君玉軒,你給老子松開,三更半夜的你想干嘛!”
“你個臭書生,把你能耐了啊,敢對老子動手,快些松綁,否則定給不了你好果子吃!”
潑皮頭頭一邊叫罵,一邊劇烈掙扎,不知是君玉軒綁的太過結(jié)實,還是他剛才運(yùn)動消耗了太多精力。
無論怎么掙扎,就是掙不開。
君玉軒全程冷眼旁觀,不言不語,只是默默攥緊拳頭,積蓄著力量。
當(dāng)潑皮頭頭喊的累了,見君玉軒并未被自己嚇到,便轉(zhuǎn)了一個方向,開始好言好語,討好求饒起來。
這突然的轉(zhuǎn)變,著實是拿捏的爐火純青,如同家常便飯一般。
“你把我娘的藏哪了?”
君玉軒寒聲問道。
“你娘?”
潑皮頭頭被問的有些發(fā)懵,心想你娘不是死了么,怎么找我來要了?
莫不是這書生經(jīng)受不住打擊,發(fā)瘋了?!
再者說,這書生他娘雖然風(fēng)韻猶存,但一個死人,好犯不著藏起來吧?
“呵呵,君先生,你這話是何意?
我怎么能藏你娘呢。”
潑皮頭頭干笑著,默默記恨著,只當(dāng)這書生是隨意編了個理由,前來消遣他。
“再問一遍,你把我娘的尸身,藏哪了?!”
君玉軒舉起手中木棍,咬牙切齒的低吼道。
“我,我,”潑皮見勢不妙,有些不知所措,最后索性回喊道:“你他娘的是不是有病啊,你娘都死了,我藏一個死人干嘛?
怎么,你娘的尸身被人偷了?
那你去報官啊,找我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