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
顧墨洲坐在車里,緊緊地握著方向盤,指關節都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死死地盯著那兩人,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滋味混雜在一起。
最終,他一咬牙,猛地一打方向盤,首接掉頭開車回到了家。
一路上,他的心情糟糕透頂,腦海里不斷浮現出葉輕涵和那個男生在一起的畫面,怎么都揮之不去。
他陰沉著臉,猛地把原本準備送給葉輕涵的那束花狠狠地扔在了路邊的垃圾桶里,那鮮艷的花朵在垃圾桶里顯得格外扎眼,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他此刻的憤懣與失落。
回到家后,他從冰箱里拽出一箱啤酒,“砰”的一聲放在桌上,隨后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可盯著那箱啤酒許久,他卻終究沒有打開來喝上一口,只是眼神空洞地發著愣。
這幾天,每次出門回來,總有人往他衣服兜里塞卡片,拿出來一看,全部都是心理咨詢之類的廣告。
陸宇澄從臥室走出來,一眼就瞧見顧墨洲正坐在那兒愣神。
這種狀態,可是之前顧墨洲經歷過一段難熬日子時才會有的現象。
“干嘛去了?”
陸宇澄皺著眉頭,有些疑惑地問道。
“去大學城找她了。”
顧墨洲頭也沒抬,聲音低沉又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煩躁說道。
“然后呢?”
陸宇澄看著顧墨洲這副模樣,心里隱隱覺得有些不妙,便繼續追問道。
顧墨洲坐在沙發上,手中的煙緩緩燃燒著,煙霧在他周圍繚繞,讓他的面容顯得有些模糊不清。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煩躁與無奈,聲音也因夾著煙而略顯沙啞。
“哥,別往我衣服里塞那些卡片了,你是覺得我有病嗎?”
他微微皺著眉頭,語氣中帶著質問。
陸宇澄心中滿是擔憂他輕輕嘆了口氣,解釋道:“沒有,只是想讓你去檢查一下幾年前的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