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問:“難不成又和孫女士吵架了?”
“屁,”關瀾江揉了把頭發,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醫院工作人員以及來瞧病的人,眼里壓不下去的疲憊,“我媽這邊有個親戚,我媽還在世的時候關系處的挺好的,家里的獨子在南京開了一家酒店,請人幫忙宣傳,多賺取一些知名度。”
翁煬疑惑:“就這點事兒?”
“也不全是,這點事的確請不動我。”
關瀾江骨子里難以磨滅的是一股傲氣,無關是家庭的緣故,這是他天生就帶有的。
沒人管的動他,其實親戚讓幫忙的這件事,他大可以讓別人來做,只是這么多年了,他對于南京這邊的親戚確實沒多少好感,仗著自己母親的關系,對關家找了多少麻煩己經是數不勝數。
就連關瀾江對于母親一族的家人那份溫情己經快磨滅的一干二凈了。
這次來,他就是來徹底的結束這點溫情,畢竟,不是誰生來就有義務幫別人處理一堆事情的。
路北浛醒來的時候,水己經掛好了。
長時間保持一個動作,站起來的時候渾身酸爽的厲害。
“醒了?”
一位穿白大褂的男士笑瞇瞇地看著路北浛,詢問道。
“嗯,謝謝。”
路北浛淡淡地點點頭,一雙琥珀色的眼瞳里總是藏著不知明的感情,一掃過去,充斥著難捱的故事感。
難怪,難怪會讓關瀾江這號人物注意到。
翁煬擺擺手:“不不不,美女要是感謝的話就感謝那位吧。”
聞言,路北浛轉過身,男人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
關瀾江大步走到路北浛身邊,冷冷地看了一眼翁煬,然后側過臉,挑著眉,俊俏的臉龐爬滿不羈之色:“怎么?
你大恩人在這里呢,別看錯了人。”
路北浛輕笑了一聲,但還是頗為禮貌地點了下頭。
她不想欠人的人情,但是多多少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