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可我卻聽她對老婆說過:“你傻呀?開空調不要錢的?你省下來的電費給你弟弟多好,腦子壞掉咯。”
我剛要進去,便又聽到丈母娘的聲音。
“輕語,我可把話給你說清楚了。”
“如今你弟要結婚了,人家女方家里有錢的很吶,說是我們拿多少彩禮,她家就返十倍嫁妝嘞。”
“你上次不是說,現在許流年有大概六百多萬存款?到時候車子房子,七七八八賣一賣,湊個一千萬給你弟弟當彩禮,人家就返一個億嘞。”
丈母娘說話時,我甚至都能聽到她流口水的聲音了。
不用看,我都能想象到她那貪婪的嘴臉。
蘇輕語忙說:“媽,那要是把錢都拿給你們了,我們怎么過日子呀?”
“你腦子是不是壞掉咯?”
“到時候我們有一個億了,再想辦法讓你弟弟吃了他老婆家的絕戶,到時候咱家得多有錢?”
“等到了那個時候,那個許流年還有什么用?”
“反正你聽話,沒給他生孩子,想離婚隨便離。”
丈母娘說這話,我是一點都不意外,因為他們這一家,就是貪婪的代名詞。
我只想知道,蘇輕語會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