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對,她非要讓我試試,忘了取下來了……”
他說著,半坐起來,拔下戒指。
然后將它妥帖地放到了一旁的首飾盒里。
方謹一的胃部一陣刺痛,看著顧既聿的背影,反胃的感覺刺激著全身上下的每一個器官。
她覺得自己很蠢,剛剛居然在想要不要原諒他。
怎么原諒呢?
她側(cè)過身,打了好幾個干嘔,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顧既聿連忙起身扶住她:“謹一,怎么了?”
“沒事,應該是受了涼,有點胃痛。”方謹一避開他的動作,心中居然連他的觸碰都覺得惡心起來,“吃點胃藥就好了。”
顧既聿于是跑到客廳拿胃藥,可他翻箱倒柜還沒找到,方遙夏的電話已經(jīng)催命般響起。
她說:“既聿哥,我做噩夢了,我夢到我在監(jiān)獄里,那里好黑啊,他們都在打我,我好痛,好害怕……”
“求你,能不能來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