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幾個醫生了然地對視,仿佛都把我當做了尾隨女人的變態跟蹤狂。
“看在我們朋友一場的份上,還是幫你把醫藥費交了,你好好養病吧。”
說完,陸曦和把繳費單扔下,就拎起包離開了。
那幾個醫生邊查看著我的狀況,像看人渣一樣看著我,還告誡我不要用這種下作手段來強迫女孩子。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就算我說我不是,他們會信嗎?
陸曦和把我們的關系一直隱藏的很好,只有少數幾個親近的人知道我們在交往。
無數次都是這樣。
我沒什么朋友,在這個城市,我能依靠的人只有她。我有什么要緊事,她總是借口對她工作有影響,推三阻四不愿意來。
事后再拿一些甜言蜜語來哄我,偏偏我還會吃她這一套,自我安慰她還是愛我的。
想到那天晚上,她對那個陌生男人深情告白的場景,我就一陣感傷,又感到可笑。
在她眼里我到底算什么。
這件事被陸曦和模糊成正當防衛,給一筆帶過了。
雖然是我身上的傷口都是餐刀刺的,但是傷口很多,有的甚至刺到了器官,傷勢還是挺嚴重的。
我不知道在醫院里待了有多久,這段日子對于我來說真是痛苦極了,傷口很痛,長好了又很癢。
痛苦難耐地待在病床上,我也動不了,每天迷迷糊糊地從早睡到晚。
等到我出院的時候,已經是三個月后了。
我媽給我發來消息說,一切都安排好了,就等著我回家了。
這三個月,陸曦和沒有再來看過我一回。
之前她交的那些醫藥費也早就用完了,出院那天,補交完醫藥費,我差不多是身無分文了。
醫生們囑托我,雖然說是傷口都長好了,但是絕對不能有劇烈的活動,不然我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一定會被撕裂開的,有再次感染的風險。
我一回到家打開門,就看見陸曦和正抱著一個男人在接吻。
她看到我回來,立馬慌張上前來迎接我。頸肩還有著若隱若現的紅痕沒有來得及遮擋。
“亮明,你出院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