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素濃度過高,術后最好不要接觸太過強勢的alpha,否則會引發腺體感染,嚴重的話是會致命的。」
「特別是你家那位……」
我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
三年來,我從未有哪一天,像今天這樣清醒。
蕭厭慎說的沒錯。
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里,我沒有哪一刻不被信息素控制。
我無法自控的想他,愛他,渴望他我能撫慰我,想沉溺在他的信息素里,醉生夢死。
而蕭厭慎一次也沒滿足過我。
他會故意耗著我,聽著我痛苦哀求,看我備受折磨,不堪又無助的掙扎,最后親手為我注射抑制劑。
他會高高在上的問我:
「江離序,不干這種事,你真的會難受到死嗎?」
可到了他的易感期的時候,他會毫不憐惜的折磨我,將我摧殘的奄奄一息。
解決完生理需求,他又會一遍又一遍的清洗自己,又會逼我吃下整整一板的避孕藥。
頂級omega極度的易孕,為了防止意外,吃完了藥之后,他親自帶著我去做檢查。
三年,我打過五次胎,吃下的避孕藥快要比飯還多。
他極度厭惡這種被信息素控制的情欲,所以也順帶著恨著因完美匹配而被送到他身邊的我。
只是他忘記了,我對他的感情,也只是因為信息素的催化。
我摸了摸縫合好的傷口,眼角劃過了一滴眼淚。
從此以后,再也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