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早標記了我,他如今也是個潔身自好的alpha,而不是個定期發情的野獸。
所以他恨我,他恨我的出現,恨我和他完美匹配的身體,恨我正好能讓他解決生理上的需求。
每次易感期的時候,他都好像分裂成了兩個人格,一邊極盡霸占索取,不容他人對我有半點覬覦。
瘋狂以后,他又會將我關在房間里,讓我自己承受烈火般灼傷的痛苦,他霸道的信息素,會讓我幾天幾夜都下不來床。
他從來沒有撫慰過我,我只能默默承受。
他對我的施舍,僅限于事后的一只抑制劑。
「江離序,你的工作結束了,盡快解決好自己,別影響我。」
對他來說,這種發泄,不過是例行公事。
他的需求解決完畢,我就不該再任由自己的信息素打擾他。
三年來,抑制劑的針孔都快扎出洞了。
這種強效抑制劑,是有副作用的。
惡心,反胃,頭發大把大把的掉,因過度壓抑而產生的扭曲心理。
可他似乎忘了,作為omega,我也同樣無法選擇。
和他說的一樣,摘掉腺體后,我那熱烈澎湃的情愫一瞬間的崩塌瓦解。
我再也不用愛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