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來的這么晚?”
面對兩個男人從未有過的關注,我平淡反問:
“有事嗎?”
兩個男人都沒說話,直到我發現客廳茶幾上,擺放著兩束鮮花。
一束紅玫瑰,一束白玫瑰。
我知道這些花從何而來。
兩小時前,宋媛在所有社交平臺上,全方位炫耀自己收到了兩塊價值百萬的名貴花田。
見我撇一眼鮮花后,繼續往臥房走去,葉祁年橫眉冷豎:
“江黎,你不是最喜歡擺弄花草嗎?怎么不拿回自己房間擺好?”
我頭也不回的說:
“今天太累了,明天再讓阿姨找個花瓶裝好。”
想到我一向對他們送的東西視若珍寶,哪怕是一只玫瑰都不曾假手于人,親自養了一整個月……
努力忽視胸口的悶意,葉祁年發出一聲冷笑:
“江黎,你到底想鬧別扭鬧到什么時候?”
“不就是那天你在公司裝病博關注要我送你去醫院,我忙于工作沒空搭理你嗎?
這都多久之前的事了,你非要小肚雞腸記仇到現在是吧?”
我張了張嘴,正想說我沒有記任何人的仇。
顧澤安搶先附和葉祁年,跟著他一道指責我太過情緒化:
“江黎,我跟祁年已經夠縱容你了。
許多事情如果非要較真論對錯,你怕是虧欠媛媛至少一百句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