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以前,我會傷心,會害怕,會哭著道歉。
可現在,我的心像一塊脫水的凍肉,麻木的刀槍不入。
只是平靜的糾正道:“溫淑語,我們在一起八年了。”
八年,我的整個青春。
如果不是爺爺的離世驚醒了我,我可能還會一直傻傻的等下去。
可我忘了。
八年都不愿意和我結婚的女人,又怎么會真心實意想嫁給我。
我掛斷電話,打車回家收拾行李。
收拾到一半,我才發現自己東西少得可憐。
溫淑語要出去應酬,她的高定套裝掛滿一個又一個衣柜。
而我,就只有那幾件洗的發白的舊衣。
正在我神思間,溫淑語推門而入。
“你又在發什么呆,家里亂成這樣不知道收拾嗎?
要你有什么用!”
我拿著一件爺爺多年前為我買的毛衣,眼淚不由自主的落下。
溫淑語伸手推搡我。
在看到我的淚水后,停頓了一下。
“行了,不就說了你幾句,有必要哭成這樣?秦堯是在工作時候受傷的,我身為老板多關心他也是應該。”
“都是要當老板的人了,總不能整天和剛來的小秘書爭風吃醋吧。”
工作?
我不由得想到了照片里那條破損的絲襪。
原來他們的工作地點,是在床上。
不知道到底有多激烈,才會直接玩進醫院。
我嫌惡的避開溫淑語的觸碰。
她有些不悅,把一張副卡丟在我的臉上。
“差不多就得了,我把你的卡解封了,你好好籌備婚禮的事情,別成天想這些有的沒的。”
幾個小時之前,這張卡可以挽回爺爺的生命。
可現在,這張卡連同我們八年的感情一樣。
都成了沒用的垃圾。
我剛想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