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江嫣相識五年,直到訂婚那一天,她草告訴我,她有一個初戀前男友。
可能是傅言修壞事做盡,身患不治之癥。
他和江嫣曾經是旁人羨慕的情侶,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么沒能走到一起,可分手后,兩人仍然密切往來。
江嫣時不時會抽出時間,去看望傅言修。
對于一個病人,我很同情,每逢節假日,江嫣和我都會帶著各種各樣的補品去傅言修的家一起過節。
他過生日那天,我忙于工作,江嫣先行一步為他慶生。
等我忙完工作,已經到了晚上。
剛進傅言修的家,我就看見了令我生氣的一幕。
傅言修醉醺醺和江嫣喝起了交杯酒。
兩人見到我沒有絲毫收斂的意思。
酒杯中紅酒見底,江嫣對我招了招手,責怪我來晚了,讓我自罰三杯。
剛剛那一幕,我雖心有不悅,可轉念一想,今天是傅言修生日,沒必要跟一個將死之人計較。
接下的日子,傅言修病情越發嚴重,他開始變本加厲總是想方設法讓江嫣去他家。
江嫣給他洗衣做飯,收拾房間,都快成了他的保姆。
公司是我和江嫣聯手創立,她不在公司,我一個人要分成兩個人用。
因為此事,我沒少和江嫣理論。
江嫣也意識到照顧傅言修,不僅冷落了我,還將公司的一切事物都壓在了我身上。
直到今天我和她結婚,她竟破天荒告訴我,新郎不是我,而是傅言修。
聽到這個消息,我以為她在和我開玩笑。
當傅言修穿上我的西服出現在化妝間的那一刻,我臉上一僵:傅言修,你怎么穿我的衣服?
快點給我脫下來。
陸哥,對不起,我快要死了,求你讓我做一次新郎,了卻此生心愿。
他說的謙卑真摯,惹人憐憫。
江嫣輕輕握住我的手,語氣輕柔: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