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變得很酸,視野變得模糊。
我的眼淚一滴滴砸在碎掉的陶瓷碎片上。
傷口很疼,心里更是痛得快呼吸不過來。
陶瓷擺件上的兩個小人已經四分五裂,里面的符袋掉出。
這件擺件是宋清月向我求婚時特地去寺廟請人做的。
那時候女人的眼中只有我,她說:
“懷川,我已經在佛祖面前許下愿,我們一輩子都要在一起。”
可現在,也是她親手打破了誓言。
我將碎片收集干凈,連同我的回憶和殘存的不舍一起,丟進了垃圾桶。
路過正廳的時候,宋清月正好表演結束。
場館里掌聲響亮,宋清月滿臉意氣風發,下臺牽起何軒的手一起來到臺上致謝。
這種藝術家最高光的時刻,宋清月經歷過很多遍了。
不久前我意外聽到老板問她:“懷川當你經紀人這么多年嘔心瀝血的,你們是搭檔又是夫妻,為什么不領著他一起致謝一次呢?”
宋清月語氣輕蔑,“我走到現在都是靠我自己的才華。”
“他頂多也是依附我的名聲,現在年紀又越來越大,我可拿不出手!”
視線回到臺上,何軒站在宋清月身旁笑得一臉燦爛。
燈光打在兩人身上,看上去真的挺登對的。
此時手機信息通知音恰好響起,我收到了簽證辦理通過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