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我十年的小狗,被林家兩姐妹屢次趕出家門被車撞死,
我抱著小狗的尸體回家,心已痛到麻木。
林亦薇憤怒地盯著我:“你怎么又把狗撿回來了?”
林亦涵上前想要搶奪我的狗:“我明明告訴過你慕南狗毛過敏,你是不是故意要和我們作對?”
慕南是我后爸的兒子,自從他出現后就奪走了我的母親,如今也要奪走陪伴了我二十年的兩個青梅。
埋葬小狗后,看著郵箱中躺著的那封郵件:
“謝慕北先生,請回復郵件確認是否加入國家重點實驗室!若確認加入,您將被隱匿身份,五年內不得與外界聯系。”
我平靜地回復了郵件“確認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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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完郵件,已是深夜。
林亦薇的電話打了進來:“謝慕北,都是因為你將狗帶回來,引發慕南哮喘發作住院!趕緊做份皮蛋瘦肉粥給慕南送過來!”
臨要掛斷之際,林亦涵接過電話反復叮囑:“記得別放蔥,還有肉要買新鮮的否則會有腥味,做好立刻送過來!”
掛斷電話,看著床頭放著的我和林家兩姐妹的合影,一時恍然如夢。
從前,她們兩個最緊張的人是我。
年幼時父親剛剛離世還未下葬,母親就迫不及待改嫁謝慕南他爸。
在她們父子的有意刁難下,母親對我越來越失望,后來索性將我扔回了奶奶家。
從那時起,我認識了奶奶隔壁的林家兩姐妹,她們心疼我年幼失怙被人欺負,如同小太陽一般守護在我身邊,給了我所有的陪伴和溫暖。
她們從來不允許我和其他異性接觸,三個人在家時更是舍不得讓我進廚房。
她們說會一輩子對我好,卻在謝慕南回來后,全都食言了。
那只狗是她們兩姐妹送我的十歲生日禮物,取名“球球”,于我如同家人般的存在。
林亦薇曾經為球球每年舉辦一次豪華的生日,林亦涵也曾斥巨資為球球單獨蓋房裝修。
可就因為謝慕南一句“害怕狗,對狗毛過敏”,她們兩個毫不留情將球球扔了出去。
無助的球球不明白,昔日疼寵它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