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給我做檢查。
她用了沒有潤滑的探頭,讓我疼痛難忍,染上炎癥不說,還差點造成先兆流產。
我一氣之下給醫院寫了舉報信。
結果由于缺乏證據,最終被定性成醫鬧。
作為我的老公,裴錦受了些連累,我也就成了他眼里尋事生非的妒婦。
那時我已是孕晚期,雞飛狗跳的婆媳矛盾,成天浮腫的身體,讓我無暇顧及裴錦動搖的真心。
昨天我來醫院待產,看到主管護師是崔夢,我感到有些不安。
果然,在給我輸液時,她假意找不到血管,拿針頭在我手背里穿梭,甚至故意扎到神經上。
我的手背腫脹鼓包,五指又麻又痛。
臨近手術,我忍不住和裴錦抱怨了幾句。
他當即變了臉色,抄起待產包,砸在我紅腫的手背上。
“惡人先告狀是吧?!
為了發泄私仇,你朝好心幫你的夢夢潑開水,她都沒說你半句不好。”
“人家扎針出了點小失誤,就讓你如此斤斤計較!”
“不要以為孕婦就可以無理取鬧,也不要以為是我的老婆就能有特權!
孩子你就自己生吧!”
“疼嗎?
疼才能長記性!”
在裴錦的指使下,男助手綁住了我的手腳,崔夢用抹布堵住了我的嘴。
我驚恐哀求:“裴錦,我不怕疼,我怕和孩子一尸兩命!
十斤的巨大兒怎么可能順產?
這可是你的骨肉啊!”
裴錦冷笑著:“巨大兒?
一尸兩命?
你當我是傻子嗎?”
“別裝了,要是你能安生地把孩子生了,再給崔夢鞠躬道歉道歉,我可以考慮原諒你!”
說罷,他無情地把我扔在產房,抱著滿臉委屈的崔夢去上藥。
此刻,終究沒把持住的兩人剛結束激情,裴錦攬著虛脫的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