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無聲息的死了。”
林深今天第一次認真的看著我,似乎在質疑我說的一切的真實性。
忽然,他雙手捂著頭,俊氣的臉龐變得猙獰,太陽穴上的青筋凸起,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不斷用手用力的拍著自己的腦袋。
我察覺到他的不對勁,迅速從口袋里摸出一直隨身攜帶的特效藥喂他吃下。
林深自從失憶后,頭疼的毛病就經常犯,嚴重的時候能疼到嘔吐,除了吃藥能勉強止疼,別無他法。
他緊緊的抓著我的手腕,像是在溺水的湖中抓住了幾根救命稻草。
他的聲音迷茫,卻又帶著一些堅定:“我們之前是不是認識?”
我看著他迷茫的雙眸,手輕輕的撫上他的臉。
“為什么你跟我說這些,我就很疼,不止是頭疼,我全身上下每個地方都疼……”
我知道他這時候身邊不能沒有人,所以我坐在他身旁,等著他平復一切情緒以及身體上的傷痛。
“林深,你記得,我最喜歡什么花嗎?”
他不假思索:“洋桔梗。”
他說完后,連他自己的臉上都帶著不可思議,像是刻進了腦海深處的潛意識讓他說出這三個字。
看吧,你說他忘了,但他卻能下意識的說出曾經的種種。
你說他沒忘,可他看向我的眼神里卻從未有過曾經的一絲愛意。
林深,你讓我怎么辦?
林深最終沒有批準我的離職,他說明天他要帶著蘇晚晚滑雪,我要做的,就是保護蘇晚晚。
只要蘇晚晚不受傷,他就同意讓我離開。
但林深不會想到,我們之后不會再見了。
5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我吩咐管家,讓她替我接送圓圓去學校后就走了。
蘇晚晚看到我的那一刻,她開始鬧脾氣。
“林深,為什么我們去哪都有她?難道公司那些傳言都是真的嗎?”
她轉頭看向我,語氣里是不加掩飾的憤怒:“你就是顧云吧?你昨天不是離職了嗎?怎么還出現在這里?”
林深帶上雪鏡,看起來帥氣又清冷,不像二十六歲,倒像是二十歲的清純男大:“我沒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