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和你有關(guān)系嗎?”
“新婚之夜,你不去陪你的傅先生,大半夜跑外面來。合適嗎?”
我這話如針一樣,扎得沈琳疼痛難忍,身體抽搐。
她松開了手。
一腳油門,車子疾馳出去。
沈琳愣在原地,目送我離開。
她這次沒有追來,應(yīng)該是對我死心了。
這樣也好。
“你真得放下她了嗎?”
我一扭頭,看到褚褚竟然坐直了,眼神清醒,一點醉意都沒有。
這讓我感到很意外,“原來你沒醉?”
褚褚莞爾一笑,“還把我當(dāng)七年前嗎?進(jìn)入職場這么多年,我的酒量早就練出來了。”
“那你干什么裝醉?”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是真得放下沈琳了嗎?”
我回過頭,目視前方,面無表情得輕輕點頭。
眼角余光掃到,褚褚的嘴角揚起了一抹滿意的微笑。
從那天晚上之后,三個月我都沒有再看到過沈琳。
但是,從她的朋友口中得知,沈琳過得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