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
][一個窮酸農(nóng)女也能做王妃,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回去后,我越想越委屈,在房間里哭了半晌。
蕭景從軍營回來后,看著被子里的我。
他吻去我臉上的淚珠,得知事情的始末后手忙腳亂的跟我保證,那個夫人說的一定不會發(fā)生。
第二日我便聽說嘲笑過我的那些夫人小姐都被禁足了。
從那以后再也不敢有人在我面前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話了。
別的貴女有名貴的珠寶,他看到了便會給我買回來。
京城里時興的桂花糕小玩偶,我從來沒有落下過。
我從一開始的不相信、抗拒,到后來滿心滿眼的歡喜,都是他。
直到后來,他也帶其他的女人回來。
他也會哄她們,對她們好。
我才明白,我和別人一樣,不過是他消遣的玩意兒罷了,不一樣的是,我比她們幸運,我來的早,早早占了王妃的位子。
后來的女人,除了蕭景的甜言蜜語,什么也沒有得到。
夢醒了。
眼淚從我眼角流下。
枕頭都被濡濕了。
5一入王府深似海,我要時時抵擋其她女人的暗箭。
暮云來了,自然也少不了一番明爭暗斗。
蕭景回來后,把我喚到前廳,面沉如水,把身旁暮云的袖子向上擼,露出青紫的傷痕。
我默默地站在原地等他開口。
蕭景目光銳利,朝我看過來:[王妃能否給本王解釋一下?
]我抬起頭,[王爺,暮云以下犯上,臣妾不過是教她規(guī)矩罷了。
][身為妾室,對主母不敬,我不過是小懲大誡。
]我早就料到蕭景會為暮云出頭,就像曾經(jīng)他為我出頭那樣。
[白芷,你是王妃,不是鄉(xiāng)野村姑,動粗可不是正室的做派,本王看,你的性子也該磨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