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云的嫁禍。
而把我的住處給她,不過是想看看失了心智的滋味兒。
我走過去,扶住她的手,幽幽問道:[妹妹,你怎么了?
]暮云看我的眼神惡毒又瘋狂。
最是無情帝王家,王府也一樣。
什么海誓山盟不過是當日哄人開心的話罷了。
蕭景感念我如此識時務,夜里去了我房里,我卻只覺得惡心。
第二日天還沒亮,我便悄悄帶著整整一個馬車的東西去了寺廟。
對外宣稱,蕭王妃有孕,體弱,在王府養胎,閉門謝客。
在寺廟的日子很是自在,蕭景給了我充足的銀兩,我舒服得很。
11時間過得很快,暮云快要生了。
聽小蝶說,暮云過得并不好,她有孕三個月的時候,蕭景又帶回了一個異域女子。
每日溫香軟玉,歌舞升平。
蕭景愛的不過是新鮮感和美麗的容貌。
他何曾愛過任何一個人。
我撥弄著燭火,問小蝶:[這些日子我院子里的香還燃著吧?
]小柔點了點頭。
我輕笑,她終于要自食其果了。
當日,她下的毒,如今已經反噬到她自己身上。
院子里都是我的人,那種香料被安排得無處不在。
床上,花上,我的小榻上。
許是懷有身孕,藥效格外明顯,她開始有了幻覺,每日說我要害她。
搞得蕭景很是厭煩。
每日躲著她走。
我看了看銅鏡里的臉,面若桃腮,比起剛從王府出來時,更加明艷了幾分。
不知為何,這幾日蕭景來看我格外頻繁。
可每次見到我又不耐煩,急匆匆跑出去。
或許是厭倦了暮云的癡纏,來我這里躲躲清靜,我并未理會。
我在寺廟呆了九個月,蕭景把我接回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