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幾天。
溫母拿最好的藥給溫夏涂。
然而等她后背的鞭痕稍有結痂時,便把她送到了顧宅門口。
臨走前,陸母看著她:“你去求顧總可憐你,不行的話你就去求蘇小姐,讓她可憐可憐你,說你只想要做月嫂,給她養孩子,不管怎么樣,你要死也必須死在顧家。”
溫夏站在顧宅門口,看著母親離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里只覺得悲涼和苦澀。
全身的骨頭也漸漸變得疼痛起來,她知道自己的病越來越重了。
這時,顧宅的鐵門被打開,一行人走了出來,討論著婚禮的場景布置。
溫夏瞬間驚醒,她看了眼顧宅的大門,只覺心里狠狠抽痛,轉身想要離開。
這時一道冷冽的聲音響起:“怎么,***鬧上新聞還不夠,你又想干什么?”
顧晟看著突然出現在顧宅前的溫夏,只覺煩悶。
昨天,溫母當著記者的面,說他七年前沒有跟溫夏同床,新聞鋪天蓋地說他不行。
溫夏背對著顧晟的身體僵在原地,緩緩轉身,有些婆娑的雙眼看著他。
只見顧晟一身黑色西裝,威嚴尊貴,深邃的眉眼間卻盡是涼薄。
溫夏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愛上這么一個男人。
在她轉身的一刻,顧晟才看到她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身形更是單薄得可怕。
她什么時候這么瘦了?
仿佛一陣寒風就能吹倒。
良久,顧晟才收回視線,冷聲道:“婚禮半個月后舉行,在這期間你好自為之。”
說完,轉身便要上車。
正要走時,溫夏忽然叫住他:“顧總,我可不可以問你一事?”
顧晟落下車窗,低頭俯視她:“什么事?”
溫夏仰頭看著他俊朗的眉眼,輕聲開口:“你我結婚七年,有沒有一刻把我當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