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余笙接到了上次去面試的機構的電話。
對方說:“不好意思,余小姐……”
旁邊睡著的宋嘉煜翻了個身,被吵醒了。
余笙沒心思多想,應付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宋嘉煜眼睛都沒睜開:“怎么了?”
“沒事。”余笙輕聲說。
她不知道為什么會沒通過,明明當時面試的時候談的很好。
之后幾天,余笙又連續面試了幾家機構,可都無疾而終。
從最后一家機構里出來,她心情很郁悶,在太陽底下曬了一會,突然覺得頭暈目眩,沒反應過來時,就倒在了地上。
醒來時是在醫院。
醫生的臉色有點不好,只說讓她去做檢查。
余笙做完檢查,把報告遞給醫生,就見醫生的臉色越來越凝重。
不多時,她走出醫院。
太陽依舊刺眼,她抬起手遮在眉骨上,身體被太陽曬的滾燙,可卻從心底發冷。
她不知道這個病會留給自己多少時間,但她得抓緊,不僅治病,更想把父母救出來。
她開始更瘋狂地面試各家機構,可結果依然如此。
直到一通電話打來。
對面是一個溫柔的女聲:“你好,請問是余笙余小姐嗎?”
“我是,請問你是?”
“哦,我是想問問余小姐愿不愿意做家教啊?我家小孩最近想學畫畫,所以……”
余笙眼睛一亮。
雖然不是機構,但也算是一個長期有保障的工作,有何不可呢?
“嗯嗯,可以的。您看什么時候方便我去給孩子上個試聽課?”
“這周五吧,就正式上課就行。”
周五,余笙根據女人發來的***來到女人家。
女人說她姓徐,余笙喊她徐姐。
她站在門口敲門:“徐姐,我是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