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堂弟,如今就你有實力一爭,怎么就放棄了?”
他對兒子的舉動非常不滿。
“父親糊涂。”
墨容一臉盤算,“論背景和金術靈力,令沅都蓋我一頭,世爵交明月這個外戚代管,最合適不過。”
“可是。”他仍有點不甘心,“真是便宜她了。”
“只要比令沅提前進階到金剛期,家主之位唾手可得。”他說著就將目光移到飛廉身上。
朝安恍然大悟,知道他腦中的小算盤了。
“若是給了珍夫人代管,八成會將世爵傳給令沅,但給了明月就不一樣了,大家都有機會!”
“好在你提前否決了飛廉,不然——那小子就要撿便宜了。”
“我可不會讓他如愿。”墨容狠惡地回復。
“我這老哥真是會算計啊!”朝安搖頭,“死了都不讓人安心。”。
墨容不以為然,他越看飛廉就越不爽。
“這個禍害的兒子,怎么就那么走運,竟然進階到了金丹期。”朝安的眼中也憤憤不平。
“反正都是廢物,那顆金丹放在他身上簡直是暴殄天物。”墨容說完就湊去了飛廉身邊。
“好些年沒見,飛廉兄都不來太安城走動走動!”
飛廉一臉問號。
“我們很熟嗎?”
“……”
墨容很是尷尬。
***……
你會不會聊天?
“都是自家親戚嘛!問候一下。”
飛廉不想搭理他,無端示好,非奸即盜。
明月跪在靈堂前給外公燒著紙錢,默不作聲。
族人都有意無意的排擠,不讓她參與任何‘后事’。
七天后,眾人將重光的棺槨送去了家冡。
當明月回來,整個府邸被搬得空空蕩蕩,什么也不剩。
奈笙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