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個不停,他斜叼了煙,領口敞開,滿不在乎說那血不是他的。
旁的兄弟走過,拍了下他的肩膀,沖我打口哨:「呦,真會照顧人。」我羞得無地自容。
后來我就是后悔,也有點愧疚,覺著我應該上去護著他的,他雖沒受太重的傷,但應該很疼,我感覺我這個人究竟太慫。
因了那事,程先生被給了個留校察看的處分。
在學校的名聲也臭的可以。他也有點自暴自棄的味道。
上課時,他常旁若無人地走出教室,和一眾渣滓趴欄桿上調笑。
程先生表面上看起來蠻招搖、蠻風光的,事實上是被主流排擠啊。我想問他為什么,卻不敢。
只聽人說,是程先生家里出了事,家道中落,我很是唏噓。
到底我是平民丫頭,不知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以為他家出事就是要吃不起飯了
然后特別心疼,常在他桌兜里放一盒特侖蘇,或者小浣熊干脆面,又或者是一個蘋果。
然后他就舉著干脆面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調笑:「呦!是哪個小寫真放的啊?」
我當時臉就紅了,羞得很,趴在課桌上裝睡,覺著他這個人怎么能這樣,但心里頭也還是漫上了難以名狀的甜。
但我還是被發現了。
有一天,上體育課我去小賣部買東西,覺著新出的牛板筋挺好吃的,心里惦記,
就給他帶了一袋,偷偷塞進他課桌
他不知道來教室拿什么東西,逮住了我。
他攀住我的胳膊,揚眉漫不經心:「原來是你啊,小東西。我推開他,轉頭就跑,臉也紅到了脖子根。
他在我身后喊:「喂!你是不是有話對我說——」
「沒有!」
「切,還不承認。」
可是沒多久,學校來了個轉校生,長得挺甜挺美,聲音也嗲嗲的,叫許萌,聽說從前是他們家鄰居,和他一起長大,是他的小青梅。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