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有不滿意,他便掛電話,同我冷戰。
這次我沒再像以往那樣擔心的撥回去,而是繼續收拾孩子的小衣服,小鞋子,帶奶嘴的奶瓶,包括我提前給寶寶準備的長命鎖......東西并不多,可我用了近兩個小時才收拾完,一直哭的眼睛干澀生疼,仿佛把一輩子的眼淚都流干了。
我也希望剛才我是因為生氣在咒孩子。
在我身體里懷胎九月份的寶寶很乖,一點也不像別的孩子那么鬧騰,我休息的時候她總是安安靜靜的,安靜到好幾次我甚至擔心她是出了事。
但最后的檢查結果都很好,做b超的時候她還會揮動小手,仿佛在跟我們打招呼。
她也很喜歡音樂,每次我給她放音樂的時候,她便會手舞足蹈,當初我還跟傅桓說,她或許以后是個音樂家。
當初我學的是音樂,發完一首歌后,還有星探因此找過我,可傅桓不喜歡妻子拋頭露面,所以我早早便放棄了自己的夢想。
孩子沒出生前,我幻想過很多次孩子的模樣。
她或許很乖、或許很調皮、或許成績很好,也可能像我一樣不愛學習,經常成績墊底,可能會很漂亮,也可能會很可愛......可我怎么都沒想到,她沒機會長大,甚至沒有機會睜眼看到這個世界。
想到這里,我強忍著痛苦,去找了護士要回孩子的遺體。
是個女孩,已經完全成了型。
我心如刀割,聯系了殯儀館,按照正常的流程,讓她們處理女兒的后事,又為女兒專門買下了一塊墓地。
三十萬,刷的傅桓的卡。
當晚傅桓還是沒有聯系我,第二天我拖著術后未愈的身體辦了出院,回到我和傅桓住的別墅,找律師擬了份離婚協議發給了他。
直到深夜,傅桓才氣勢洶洶的回了家。
我從樓上看到他開車沖進院子,刺耳的剎車聽的人一陣牙酸。
隨后,他動靜很大的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