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好可惜的。
只是兩個人不合適而已。
魏文硯轉道進陸家,但安首長不在家,他只好獨自回了家屬院。
安曦玥第二天清晨才回來。
衣服皺巴得還沒換,一進門就抱著魏文硯的腰道歉,笑著解釋:“昨晚等很久了吧?沒生氣吧?”
魏文硯盯著女人眼底的笑意,心頭說不出的堵。
既然猜到他不好受,為什么昨晚要一夜不歸呢?
可他就要離開這里了,從前他不愛和她說委屈,現在也沒必要矯情。
他抬手推開人,扯了個笑:“不生氣,但以后我不會再等你了。”
安曦玥一愣,心口兀地晃的心慌。
以為魏文硯在說反話,忙又解釋:“別生氣,昨晚文斌喝醉了,說的那些話都是醉話,你別放在心上。”
魏文硯點點頭:“真的沒生氣。”
他只是闡述一個事實,他兩周后就入職警局,以后是真的不會再等她了。
見魏文硯點頭,安曦玥終于放下心,脫了外套往里間走:“我先去洗澡。”
“嗯。”
安曦玥進里間沒一會兒,指導員就來找魏文硯。
“你轉業成國安警察的審批調令,以及你申請的強制離婚報告都下來了,這些你都需要找安首長蓋章。”
說著,將調令遞給魏文硯。
“蓋章?你要找爸蓋什么章?”
屋內,安曦玥擦著頭發出來一臉疑惑。
魏文硯向指導員道謝關門后,在兩周后的日歷上畫了個圈,才不緊不慢道:“沒什么,出個外差任務需要首長蓋章。”
安曦玥應了一聲,盯著日歷問:“你的生日就是這個月吧?”
“嗯。”
沉默一瞬,又聽她忽然問:“你們男人一般喜歡什么做禮物?”
魏文硯詫異,以前不管是過生日還是過節,安曦玥從來都是送他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