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來。
我用盡全力,將它甩到了馮禹淮面前。
“馮禹淮,離婚吧。”
馮禹淮沒當回事,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用離婚拿捏我?可你離不開我的喬曦。”
“今天你必須把這酒喝了,菜吃了才能離開。”
他說著,直接端起酒捏住我的嘴巴灌了下去,我被嗆得劇烈地咳嗽起來。
他又夾著菜往我嘴里塞,“吃!你不吃微微會傷心的。”
“讓你喝酒吃飯,又不是逼你***!這副樣子給誰看?我今天要好好治治你這矯情的病!”
馮禹淮抓著我的腦袋不讓我躲,我被塞了滿滿一嘴,快要窒息。
我看著他這副模樣,忽然有一股反胃的感覺涌上來。
我吐了。
自從媽媽去世后,我就沒怎么吃過飯。
胃里沒有東西可以吐,除了酸水,還有血絲。
馮禹淮潔癖很嚴重,見我這樣,他往后退了好幾步。
我吐到喉管灼燒般刺痛,才停了下來。
白微微猛地站起來,哭著道,“喬曦,我知道你對我有偏見,可也不至于這么侮辱人吧?不想吃就直說,為什么要吐了毀我一桌菜?”
馮禹淮見她哭了,自然心疼極了。
厲聲呵斥我,“喬曦,你別欺人太甚了!跪下給微微道歉。”
他說著,強硬將我往下按,我拼命掙扎。
馮禹淮一腳踢在我腿彎處,一只膝蓋重重砸在地上,鉆心般的疼痛傳遍四肢百骸。
白微微彎下腰裝好人,“禹淮算了,喬曦應該也不是故意的。”
我聽不到她的話,卻一眼看見了她脖子上的平安扣。
我剛才在屋里找了好久都沒找到的平安扣。
我瞳孔微縮,額頭直跳。
那是我媽請大師開過光,求來保佑我平安的。
她說,這枚扣子就代替她陪在我身邊,看到玉扣就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