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也壞,哪有一直和別人老婆混著的。”
連劉嬸這個鄰居都能看得明白,溫澤濤這么多年才醒悟。
他苦笑了一下,“劉嬸,我已經(jīng)放下了。”
劉嬸心疼地拍了拍他的手,一個勁兒地念著:“放下了好,這么好的大大小伙子干啥要受氣。”
溫澤濤默默地應(yīng)了一聲,安撫她:“不受氣了,以后不受氣了。”
他和劉嬸聊了幾個小時,聊到了大半夜。
柳若涵送秦知白去了醫(yī)院,也是徹夜未歸。
他默不作聲地收拾好了東西,準(zhǔn)備明天起個大早出門。
直到清晨,柳若涵才回來,他正拎著行李箱準(zhǔn)備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