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震動聲打破此刻的寧靜,許佳恢復了正常,她起身再一次撫摸***臉頰后,低聲道,“就快結束了。”
由于墓地偏遠,許佳趕到周晏澤定的餐廳時,已是傍晚。
周晏澤還是那個周晏澤,在看到許佳進門的第一時間,就為她拉開了座椅,不同的是,今天的桌面上擺好了葡萄酒。
許是感受到了許佳的目光,周晏澤順勢給許佳倒上,“陳年的葡萄酒,就當賠罪了。”
說完,周晏澤一臉無害的看著許佳,和他在一起的那些年太過于熟悉了,以至于哪怕分開兩年,他的一個舉動,許佳都知道代表著什么,此時的他在示意她喝。
握著高腳杯的手無意識的攥緊,許佳彎起嘴角,似笑非笑,真是難得,他還記得許愿酒精過敏,所以他又在試探自己。
先前的試探對許佳來說,可以輕松化解,可偏偏這種過敏難以根治,偏偏許佳又躲不掉,腦子靈光一現,許佳開始轉移話題,“你知道這件事的幕后主使嗎?”
“知道,沈嫻。”
周晏澤回答的很快,就好像沈嫻這個人與他無關,他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一下接一下的敲著,許佳知道,這是他沒耐心的表現。
局已經到了收尾的階段,這種時候最為關鍵,既然躲不掉,那就自己犧牲一下自己,想到這,許佳扯著嘴角隔空朝周晏澤舉杯。
仰頭的一剎那,仿佛瞬移了的周晏澤伸出手抵住了酒杯,沒等許佳反應過來,手中的酒被周晏澤奪過一口喝下,留給許佳的只有一個空杯。
許佳愣著看著周宴澤的身影,沒猜透他的想法。
周宴澤回到座位上,給許佳夾了一道菜,一個沒主動問,一個也沒主動說,仿佛剛剛那一幕是個錯覺。
那之后,菜陸陸續續的上齊,周晏澤也不說話,一杯接一杯地喝著,許佳沒勸,冷眼看著,直到葡萄酒見底,周晏澤才醉醺醺地開口,“你知道嗎,其實我有一個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