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娘差點把容越家里那點陰私事情全部都扒光了,更讓我震驚的是容越知無不言,我娘問什么他答什么。
我娘滿意極了,但是我爹喝著喝著就不高興了,反而有點生氣。
他指著容越:“我就這么一個閨女,丫頭從小就被我寵著長大的,除了她自己決定出去歷練的時候為了一個臭小子吃了好多苦,我從來都沒舍得讓她吃過苦!你以后也不準讓她吃苦你知道嗎!在殿下面前說什么胡話呢!”我娘在下面踢了我爹一腳。
“我知道。”
容越放下酒杯看了我一眼,“若不是遇到裊裊,我應(yīng)該只是一捧枯骨了,我不會讓她吃苦的。”
我爹有些醉了,眨巴著眼看著我娘:“夫人,他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大哥在旁邊插嘴:“殿下的意思是,當(dāng)年讓裊裊吃苦的臭小子就是殿下自己。”
我爹指著容越:“就是你這個臭小子,我就說人不能救吧!救了人不說,還搭上了丫頭!殿下見諒,這人喝醉了就喜歡胡說。”
我娘更加滿意了,甚至贊賞的看了我一眼,看的我一背冷汗。
如果她要是知道我是騙她的,會不會扒了我的皮!4.一頓飯下來,我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汗?jié)窳耍貌蝗菀撞艖?yīng)付完所有人,這件事情算是敲定了。
飯后,我娘把我塞進了容越的馬車里,把想跟著我的小弟攔在了家里。
“家里的事情不用你***心,你好好的陪殿下逛逛!”馬車駛遠了,我這才松懈下來,望著有些微醺的容越:“頭一次見你喝這么多酒。”
容越微微抬眸,清冷的面容染上了一絲酒色:“天下大定,已經(jīng)不需要我了。”
今日天氣好,馬車停在湖邊,我也不由得染上了一絲微醺的氣息。
突然,一隊黑衣人從天而降,直奔馬車兒來。
小冬不知道去哪里了,容越半靠在馬車之上,他喝了酒就會內(nèi)力全無。
我拔出腰間的軟劍:“這是涼王的車架!是什么人派你們來的!”對面完全不回話,刀刀狠戾,是想要了我和容越的命!往常這個時候,我早就施展輕功跑了。
可現(xiàn)在容越靠在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