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清界限的第一天。
冷如霜剛按滅手機(jī),就從漆黑的屏幕上看見擦著頭發(fā)從浴室走出來的馮司逸。
他翻過沙發(fā),直接將冷如霜抱在身上:“冉冉,下次回來是什么時候?”
冷如霜笑的苦澀:“不知道。”
馮司逸抱著她的手緊了緊,聲音有些委屈:“冉冉,我真的好想時時刻刻跟你待在一起,你回國好不好?我的股份給你,工資卡也給你,你可不可以不要走了,我好想你。”
在她面前,馮司逸這個紈绔太子爺向來不顧及形象。
她看書上說,男人只會深愛的人面前才會變成小孩子。
所以他的撒嬌耍寶,冷如霜也一直以為是愛的象征。
可現(xiàn)在,她只有滿心的荒涼。
她輕聲開口:“馮司逸,我說過,我不想做依附他人的菟絲花。”
馮司逸抬眼看著她,突然湊近親了親她。
“我知道,我的冉冉永遠(yuǎn)是堅強(qiáng)獨立的帶刺玫瑰。”
冷如霜被他親的有點愣神,可這份愣神卻輕易撩動了馮司逸眼底的火焰。
天旋地轉(zhuǎn)間,冷如霜被他打橫抱起,直直走進(jìn)了臥室。
冷如霜還沒反應(yīng)過來,馮司逸的薄唇就落了下來,帶著幾乎要將她吞吃入腹的力道。
冷如霜推了推他,卻被鉗制的更緊,馮司逸灼熱的呼吸在她耳畔噴灑。
“冉冉,我想你想的快瘋了……”
冷如霜難捱的扭頭,卻瞥到枕頭上的異樣。
身為科研人員,她很清楚的知道,那是干涸過后的血漬。
這一瞬,如同有冰水從頭頂潑下,澆滅了她的所有沉淪。
這是馮司逸跟別人太激烈弄出來的痕跡,還是他要了別人第一次的證明?
正陷入迷亂的馮司逸感覺身下人沒了動靜,下意識抬頭,卻對上冷如霜通紅的眼眶。
他驚的連忙從她身上下來,急道:“冉冉你是不是不想?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