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想起還有一種人——酒后嘔吐。
幾乎是他后退的同一秒,喻玫已經“嘔”的一聲,吐了出來。
顧笙延sharen的心都有了。
他拖著喻玫去了洗手間,在公共區域的洗手臺清理自己身上,一邊抽著空給代駕打了個電話。
簡單擦洗之后,襯衣前襟徹底濕透,他沉著臉瞥喻玫。
她吐得很妙,全在他身上,她一點污穢不沾,他逼著她漱口,洗了把臉。
這會兒他很強勢,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喻玫洗完臉,嘀嘀咕咕:“好兇哦。
顧敬安不兇,你怎么不去折騰他?”他語氣不善,說完又覺得沒意思。
和一個醉鬼還能講什么道理不成。
喻玫好像是被他的話刺到了,抿著嘴唇低著頭,不說話了。
顧笙延帶著她離開酒吧,本來想送她回學校,但現在他換衣服這事兒刻不容緩,他叫代駕直接開去了他住的酒店。
上樓進門,他將喻玫推進客廳的洗手間,“你在這里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