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
我們主仆二人一跪一站,像兩個傻子一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怎么辦。
待她們笑夠了后,霓裳原本斜倚在椅子上的身子,忽然向前一欠,靠近跪在地上的香菱,伸出一根水蔥似的手指,輕輕點了下香菱額間的那顆美人痣,軟語道:“你這個姑娘,還真是個呆子!”接著,她收回手指,接過紅玉遞來的香茶,又清抿了一口,慢悠悠的開口道:“我既然今兒來見了你們,這說明我才不稀罕做那個薛蟠的啥妻,啥妾的!哼,就他那個吃著碗里惦記著鍋里的性子,就他那個爛泥扶不上墻的草包,放我身邊,我都覺得惡心!也就是你這個呆子,才把他當做自己的依靠!”香菱不敢有啥言語,依然跪在地上,靜靜的聽她說話。
我心里倒是受教萬分,好個通透的女子,果然姜涵說的沒錯,***真的很了解男人!人人艷羨的薛府大院,人人想嫁的皇商富二代,在她霓裳——一個***的眼里竟然是如此的不堪!我一臉傾慕的看著她,繼續聽她的高論。
霓裳用手晃悠著茶杯,厭厭的對紅玉說道:“這茶有什么喝的,淡而無味,去,給我拿壺酒來。”
聽她如此說,紅玉趕忙給她拿來一壺酒,滿滿的斟了一大杯。
霓裳玉脖一仰,一杯酒下了肚。
紅玉趕忙又給她斟了一杯。
大概喝的有點兒急了,她的臉上泛起了紅暈,她手里晃悠著酒杯,斜倚在椅子上,對著香菱繼續道:“香菱啊,你這個呆美人,對渣男真是沒有了解。
我跟你說,渣男這種生物,生來身上有三個死穴。
一曰偽,二曰懦,三曰賤。
你啊,只要抓住了他們身上這三個死穴,那么什么樣的渣男在你手里,都是一團面,任你***。”
說完,她又仰脖,喝干手中酒杯里的酒。
而此時的香菱,則眼里出神,癡癡的在嘴里念叨著:“偽、懦、賤……”唉,這香菱,怪不得她學詩那會子,賈家大觀園里的人都笑說她“呆”,如今看來,還真是這樣。
我趕忙捅了捅她,用眼色示意她,師傅都傳授經驗了,她還不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