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卑微的姿態服從他所有要求,包括結婚這件事。
而薄瑾言對此一無所知。
凌晨一點三十分,薄瑾言敲開了門,看著冷清的客廳一陣盛怒。
以前就算他回來的再遲,可秦森寧從來沒有不等他過。
他氣憤地摔了還未處理的餐盤,扯開了領帶,把秦森寧從睡夢中拽起來。
“秦森寧,今天是我們結婚紀念日,你為什么不等我就睡了?”腦袋發懵的秦森寧比劃著手語。
薄瑾言卻愈加不耐煩,“別亂比劃了,我又看不懂。
過來給我放洗澡水!”后背的力氣一松,秦森寧沒反應過來就向滿地的碎渣摔去。
手肘和雙膝一陣刺痛,她不由地發出粗嘎的嗚咽聲。
薄瑾言皺緊了眉,語氣愈加冰冷。
“還愣著干什么?你不想做有的是人想做,當初可是你求著要留在我身邊的。”
生理性地疼痛讓秦森寧眼角溢出了淚水。
她正要去洗手間放水,卻又忽然被薄瑾言緊緊按住。
“算了,別放水了,今天陪我。”
說著,他的嘴唇就湊了過來。
秦森寧看著他胸口的吻痕,心頓了一下又恢復正常。
她用手語比劃著,“我來姨媽了。”
薄瑾言嫌棄地放了手,頗有些掃興地自己去了浴室,然后重重把門關上。
很快浴室傳來薄瑾言的笑聲,“阿柔,明天我陪你去吃私房菜吧?回國你都瘦的不行,我還帶了你上次拍賣會看中那條手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