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時間是一個月前,沈安然發來了一張床照。
偷偷告訴你,你未婚夫現在在我的床上哦。
而最后一條短信是三天前。
沈安然挑釁她。
付明嫣,就算你們要結婚了又怎么樣,只要我一個電話他就立馬趕過來陪我。
識趣點的話,趕緊把顧太太的位置讓給我!這不是沈安然第一次逼她讓位,卻是她第一次回復沈安然。
好啊,如你所愿。
簡短的幾個字如晴天霹靂一樣,炸得他眼前一黑又一黑,他死死抓住胸口喘著粗氣。
他再也忍不住嘶聲大叫了起來,鋪天蓋地的痛苦好似將他整個人席卷。
“啊——!”看著他崩潰的模樣,工作人員眼里一閃不忍,還是將付明嫣的抑郁癥報告遞給了他。
“先生,根據報告顯示付女士從患上抑郁癥到zisha的時間不過一個月,如果能及時干預,那付女士也不會……”后面的話工作人員也沒再說下去。
但是話里的意思顧景程也明白,他翻開厚厚的抑郁確診書,付明嫣發病的每一個時間被明明確確的記在了上面。
付明嫣初發病的那一天,手上割了好幾道的傷疤,而他卻在哄沈安然。
付明嫣zisha被人發現送往醫院的那天,他正在慶祝沈安然懷孕,甚至還和她直播廝混。
付明嫣zisha跳海的那天,他正在和沈安然說著情話,說即使我結婚,我依舊愛你和孩子。
每一次付明嫣因抑郁癥鬧zisha時,他都在陪另一個女人。
而且他一次都沒有發現過她的異常。
就算他有所察覺,可心依舊被另一個女人所牽引。
顧景程攥著抑郁確診書,手指用力到顫抖。
他的眼淚一滴接著一滴,悉數跌在冷硬的大理石地板上,隨后,他雙手捂著臉,痛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