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去吧。”
見她如此干脆,唐琬之愣了愣,隨即開口。
“卿音,如果你有什么想法就說出來,不要憋在心里。
別回頭找景深不痛快,又或者我們走了,你再抱怨,對他的影響不好。”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奈何傅景深就是吃這一套,他望向許卿音的目光帶著警告。
這時,許卿音想到需要簽字的離婚申請書。
“好,我這邊寫一份聲明,聲明我是自愿把這個機會讓給唐琬之,這樣就不會惹非議了。”
她轉身進了書房,飛速寫了一份聲明。
又把兩份離婚申請書放在下面,這才拿給傅景深。
“一式三份,一份你帶走,一份我留存,還有一份放在指導員那。
這樣,你們就是名正言順了。”
傅景深又有了那種不對勁的感覺。
為什么她一點都不吵鬧?為什么她那么通情達理?傅景深猶豫地握住筆,看向那份聲明書。
字如其人的娟秀,內容也沒有任何問題。
他下意識就想翻到下一頁。
許卿音的心一緊。
“景深,快簽吧,豆豆困了。”
唐琬之催促起來。
她也覺得蹊蹺,但這事對她有利,她便要促成這場簽字。
豆豆開始揉眼睛,喊著“我要傅爸爸哄我睡覺覺”。
傅景深不再猶豫,匆匆簽字。
放下筆,他拿起最上面的那份,頭也不回地抱著豆豆離開了。
他走后,許卿音在兩份離婚申請上簽了字,拿去給指導員蓋了章。
手續全了。
從此,便是大路兩邊,分道揚鑣。
后面的日子,許卿音很平靜地為最后的匯演做準備。
離開前,有一場大匯演。
許卿音第一次嘗試了舞蹈編排,她知道,這應該也是最后一次。
她只想不留遺憾地完成它。
這日,許卿音正在練舞,舞蹈隊隊長喊她。
“小許,指導員讓你去山坡那找他,你快去吧。”
許卿音雖然奇怪,可隊長平時人品不錯,她不疑有它,匆匆趕過去。
山坡下是一條河,昨日天氣